原味爆浆。

逻辑离家出走的小甜文写手,靠爱发电。

最近在咒,五推人,主食五右。

【信邦】不如断袖 中

架空古代武侠篇,不是正剧

OOC属于我,一切属于原作

久违的一更..前篇在此

年下,17岁信x28岁邦

顺便红鸾星动..就是有桃花儿运的意思



4.

 

别让刘邦养孩子。

 

韩信十四岁,才在帮里呆了三年时间不到就被迫拜了十几个自家和隔壁帮派里的出身名门正派的师父,出门吃个馄饨从东街头到东街尾的这点儿距离沿途都能打上两三个招呼。一身武学倒也不假,就是杂七杂八没个正的,要不是个人的天赋技能点在那撑着所以基本上是学啥会啥就算是十八般武艺也理得门儿清从不混淆,早让刘邦这种填鸭式教学给拐沟里去了。

 

但闯荡江湖总得有个典型的代表,既是象征也是名头的那种。

 

韩信最擅用枪,所以兵器榜上谱的他的武器也是枪。但他杀人不用枪,暗地里杀人更不能用。所以十六岁生辰那天刘邦送了他把砍刀,揽着小孩儿的肩膀教唆他说人活着嘛最得意的就是想砍谁就能砍谁。结果韩信拿了刀后真的是想砍谁砍谁,刘邦想砍谁他砍谁。

 

5.

 

历届武林年度大会都设在阳城。也不知有意无意,比起其他帮派来说,阳城离天玄帮所在的地方简直近到感天动地,属于那种就算不快马加鞭要去也不过半天路程的距离。

 

所以就算是离临行连半个时辰都不到,刘邦还有闲心给他院里的锦鲤撒食儿。

 

行李是管家上下打点的,随从是张良早就钦定了的,护卫是韩信提前选好的,身为帮主的刘邦出趟门就跟大家闺秀踏青似的,衣食住行皆有人候着,也就偶尔动动嘴皮,简直是闲得发慌,滋润得不得了。

 

只除一件事,他得亲自去瞧。

 

6.

 

张良善卜,师从北冥神算子。

 

会卜的人算是半个先知,或多或少沾点气,要么仙气,要么神气,要么冷气。张良三项占俩,剩下的那神气都让刘邦显摆去了。

 

玉冠束发,腰别折扇替剑。一出门就非得把自己拾掇成良家公子哥模样的刘邦慢吞吞摸进张良屋里,动作可称鬼祟但面上还是一副矜贵做派。

 

“如何?”他问道。

 

而此刻正站在卜卦桌边的张良却一时无言。

 

见此刘邦心里一突,想糟了,该不会此行是要栽那了吧。不可能啊,难道北边的项门主也打算趁这机会下套?这一考虑不要紧,结果覆水难收,一没留神他就越想越多越想越险,到最后都打算把外头正筹备出行的韩信叫回来说是这次假装称病不去了,张良才抬头,用一种说不清是什么意思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有些困扰地缓缓说道:

 

“……红鸾星动。”

 

???

 

7.

 

人命尚可为而天命不可违。

 

所以刘邦向来信天不信命。

 

他打小就是受了“天命”长起来的。幼时寺庙里的那秃头说他有天命,呼风唤雨,走哪儿哪儿下雨,结果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真这么邪乎,他每去一处城池,那里还真的就先降雨三日,当时因为这个还差点儿被当地供起来,名声也愈响,在他老家那地方简直是赫赫有名。

 

所以因此,就算资质一般他也能进到正儿八经的名门正派,就算不是武学的这块材料十年下来他的位置也坐的不低,当时门派内的弟子无论新旧亲疏远近,都得规规矩矩唤他声刘小师叔。

 

8.

 

刘邦坐在马车里,表面冷静实则内心波澜壮阔,满脑子都是红鸾星,和动。

 

纠结老半天他也不太敢招惹张良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毕竟在这方面拥有绝对实力和权威的张良还是很难搞的,你要说他这卦象有问题那就跟直接照脸上打没什么区别了,就算惹他的那人是跟他青梅竹马狼狈为奸一起混了十来年的刘邦也没用。所以他干脆地转移目标,抓着在旁边闭目养神的韩信不放,非得要人听他瞎扯一通。

 

“你说如果武林盟召集会只是个幌子,这次我去的其实是个相亲宴怎么办。”

 

“听说老盟主他闺女到适婚年纪了,到时候要是比武招亲你就上了算了,反正不亏。”

 

“哎,怎么这么不开心,你要是不喜欢她那种类型的那不然届时你上去打然后我替你娶进门?”

 

“对了信哥儿,实际上我有预感此行命犯桃花,你可能要多个后妈了。”

 

……

 

闻言,本来都打定主意一字不吭当座冰山的韩信动摇了,他忍了又忍,结果还是没忍住,冷哼一声掀起帘子就到外面骑马去了。而被掀帘的瞬间迎面直扑而来的冷风糊满脸的刘邦则是立马缩回他的貂绒披风里头,不明所以,眉头一蹙就是一副忧心忡忡的面孔。

 

“他最近怎么这么难哄,动不动就跟我怄气的。上次想领他一起去花街的那事儿我不是已经道歉了嘛…难道青春期?”

 

正在翻书的张良淡道:“红鸾星动吧。”

 

刘邦笑到肝颤,说认真的啊。

 

张良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突然意识到对方可能不是在开玩笑的刘邦一噎,愣愣眨一下眼。

 

“……真的假的啊??”

 

9.


那我们俩要是星动了同一个人该怎么办?!

 

年轻有为的刘大帮主后续惊恐了一整路。

 

10.

 

刘邦陷入了如果日后不得不跟算他半个养子的韩信争女人那该如何是好的狗血话本里——虽说都是自己脑补的。直到抵达总舵晚宴开始后他还琢磨着这问题,不过好歹没忘正事,从徐福那费了些力气搞来的药就压在广袖里面,无声弥散开来,却无色无味,外人碰上即可轻易入骨,蚀髓而亡也不过一夜,却不是必死无疑,只量多者亡,量少者正常。除却早服过解药的张良跟韩信,谁跟他呆的越久明早谁死的就越惨,看谁倒霉。

 

结束例行寒暄的刘邦懒洋洋拢一下袖口的皮毛,径自寻处位置在席间入座。

 

11.

 

酒过中旬,宴会气氛愈热,老盟主笑谈要推心置腹,实则意有所指,而在座的诸位人物也了然,不过须臾的功夫所有帮主的随身侍从就全被遣散,酒席上也只剩下十来号人。

 

十来号武林盟主的候选人。

 

张良一贯是不出席这种场面的,来也只是在旅店呆着,所以陪侍刘邦的理所当然是韩信。他挥挥手让韩信先行退下,待人临走前却不忘掰开他的手往人掌心里放个红艳艳的李子,用哄帮派里的那些丫头小子的口气,笑眯眯说,可甜啦,给你尝尝,不要生气了嘛。

 

韩信走下长廊,那颗李子还攥在他手里。借大门顶上悬着的红纸灯笼,韩少侠在光下面得以看清那颗圆滚滚的李子真容,就像在看什么有意思的玩意儿似的,心情肉眼可见的不错。半晌他终于决定咬上一口,却登时表情一变,那张俊脸差点儿就绷不住龇牙咧嘴。

 

……妈的,酸死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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