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味爆浆。

逻辑离家出走的小甜文写手,靠爱发电。

最近在咒,五推人,主食五右。

【信邦】不如断袖 上

架空古代武侠篇

OOC属于我,一切属于原作

年龄差瞩目,17岁信和28岁邦,年下。

觉得该稍微正经写写我流邦哥了所以..请注意避雷Orz

看题目就知道不是正剧了,在段子手的路上一如既往w




0.


世人都说魔教鱼龙混杂,妖魔邪道心术难正,谁知实则正派更是人心叵测,白里透黑的一滩烂事和烂人。


刘邦心想,然后继续蹲屋檐底下嗑花生等人。


半夜三更刚过,凉风里血腥味骤起。


院落中央无声息地立了一挺拔身影。几乎融进夜色的一身乌漆嘛黑,背束滚了不知多少热血的霸刀,韩信皱着眉扯下脑袋顶上遮头盖面的那块黑巾,浑身上下还蒸腾着煞气。


寻了半回周公的刘邦被惊醒,撑着眼皮往外瞧。


四目相接,韩信率先开口。


“完事了。”


1.


白日里,正冠,白衣佩剑,器宇轩昂,众口称赞一代正派大侠。


黑夜里,蒙面,拎刀夜行,见血封喉,斩尽杀绝穷尽恶徒事。


当然,前者说的是刘邦,现今正派五大帮派中的天玄帮帮主,名扬四方,下届武林盟最有望得主,之一。后者说的是韩信,当今武林赫赫有名的少年侠客,天纵英才,刘邦左臂右膀,天玄帮副帮主,也是之一。


刘邦听到这不乐意了,他给韩信申辩,说子房啊,人家好歹也是为公家做事嘛,怎么就恶徒了。韩信翘着二郎腿靠太师椅上闭目养神,闻言也事不关己,权当这俩使唤人夜里作恶的背后主谋一唱一和说相声。


刘邦插科打诨半天想起正事,他望向正展纸准备写字的张良。


“今早盟里来信了?”


张良道:“召集令,请帮主入阳城。”


滚了金边的书函就搁在桌上,刘邦随便翻了几下,着实感到没趣。


“算算日子也该到这时候了。年度大会这玩意儿,无非是凑集名门各派喝茶看戏,交流交流感情顺便形式意义上商议商议讨伐魔教诸多事宜罢了。”


张良就说,今年还是不一样的。


至于为什么不一样,江湖人人心知肚明。


近年来事态频发,后起之秀又太多,老盟主年迈已高力不从心,早有退位让贤的意思。如今武林风起云涌,稍微有点门面名声的帮派都对那个位子有点想法。此次召集,能收到邀请函的也就都被列进初始候选名单,但这选拔下届盟主就好比朝廷里头的科举考,初试过了还有复试殿试,须得一路过关斩将,逐个击败。


刘邦琢磨半天突然来了兴致,嘴角快翘到天上,他说哎呀,难得有机会能跟这么多兄弟共聚一堂。


能干掉几个就几个嘛。


2.


韩信跑了。


当然不是畏罪潜逃,也不是有情人私奔。


养不熟的,一是白眼狼二是韩信,两者间可以划等号。刘邦跟个老妈子似得同张良絮絮叨叨,一脸苦大仇深。老子从多小就开始养他,这么些年辛辛苦苦任劳任怨,终于把他养成个厉害的角儿,他就这么对我。


张良头都没抬,说谁让你说要带他去嫖娼。


十七了还害羞个什么劲儿啊,隔壁杀猪家的二狗子才十六都纳了两房妾了!刘邦哗啦啦翻花名册,理直气壮。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小子去年就找过花娘了。江左第一春风楼,头牌红姑娘的熟客,坊间早传遍了。怎么,自己去可以我带他去就不行?


这不合情理。


我又不是他老子,老子带儿子才算不合情理。


那你之前还天天让人家叫你爹。


刘邦的表情短暂凝固了一下,随即振振有词道。这都以前的事了,而且那时候他不是情况特殊什么都不记得了嘛,我说我是他爹是让人有安全感,家的温暖。


张良心想可不就是假的温暖吗。


3.


韩信是刘邦捡回来的,捡回来的时候还是个傻子,小傻子。


少年人看上去不过十一二岁,面容稚嫩却已有日后俊美雏形,红发胜火,身姿挺拔,看得出是自小习武之人。就是楞着一张脸,木头似的尤其没劲。


帮派成立初期,被一帮子破事搞得焦头烂额的张良看一眼刘邦再看看明显是脑子有点问题的韩信,觉得自己眼皮直扑腾。


“这怎么回事。”


不知怎么就异常心虚的刘邦含含糊糊,左右言他,只说是姜城捡的。


哦。张良淡道,这就是你这次出远门带回来的当地特产?


哎呀子房你都会讲笑话了……


闭嘴。


刘邦就不说话了,眼巴巴看着。


他一向对张良无所不言,只今次例外,张良虽疑惑但也不强迫,因为若事关重大那么刘邦肯定会自己开口。捡人便捡人,刘邦不干无用功的事,反正不论怎样自有他的道理,就看人什么时候说了。


张良想通,叹口气说那你明天带他去医馆看看吧,说不定还有的治。


第二天到了医馆,脾气暴躁的老大夫乐了。他说傻的是你吧这小子显然是外伤失忆,脑勺后面顶这么大个包看不见啊?


刘邦松口气,心想还好没傻,要是傻了这不就白带回来了。然后亲切的握着大夫的手托孤似得说先生我儿子就交给你了请你一定救救他。


于是活血化瘀,针灸一二三四天。这天早饭时,刘邦叼着筷子蹙起眉尖,对着桌对面的小孩儿尽职尽责扮演忧心老父。他说儿子啊那大夫不是说你今天就能好个七七八八吗,怎么看起来还是透着一股傻气。


当时韩信愣着没说话,结果当天夜里就出了事。


刘邦刚走进内室还没沾床,下一刻头顶就有风声凛冽呼啸而来——是杀人的掌风。


明灭烛火间映着早晨还呆愣的一张脸,现在却是完全鲜活起来。来人面上尽是不符年纪的深沉阴鸷,眼底赤红一片都是深仇血恨,有若煞神。


饶是生在世间22年早已见惯风浪的刘邦此刻也感到种危及生命的胁迫,在一个不过十岁出头的小孩身上。


刘邦多惜命啊,就算当时想要他命的人不如以后多,他也有周全顾虑。何况这人知道自己本就不精武学的短处,保命的功夫便统统下在了别处。


比如药。


电光火石间他抓起盛满散末的敞口药盒就朝人来的方向扔,却见理应是被糊满脸的对方只是稍微顿了下,竟然还能继续动作!


这下刘邦是真慌了。他想我靠徐福那老混球驴我说好的这药沾肤即溶一指甲盖儿的量就能弄倒十匹老虎呢结果这他娘的连一个小孩都撂不倒!!??


还没想完呢就听扑通一声,眼前人就倒下了。


一点儿迟疑都没有,刘邦赶紧翻窗出去叫人。



韩信被五花大绑,还昏着。


东窗事发,张良掐着刘邦的脖子问他到底对人干了什么。


家家有本难念的谱,邪派有邪派两相争斗的方法,正道有正道的,不过是明争暗斗之分。黑心的人哪哪儿都有,不是说沾个正字他就真正了,虽然最后的黑锅都往魔教身上扣就是了。事发缘由不过两个帮派为了些什么事结了梁子,此后便结为冤家处处较劲,终有枉顾人命的一天。


刘邦门路广,收到风声,原本只想等他们屠帮的屠完帮灭口的灭完口后再带人进去顺点什么秘籍古宝之类的玩意儿填填自家仓库,却不料跟另一个完全不同意义上的赶了晚场的碰头了。


显然是接完任务刚归帮的小侠客直愣愣将满院血流千里的殷红惨状尽收眼底,连半句解释都没来得及让刘邦说,持枪杀来。


“出类拔萃,前途无量。”刘邦撑着脑袋,睨眼地下还昏着的韩信慢条斯理评价道。“看起来只是个小孩儿,结果在暗卫手里撑了一炷香的功夫才被彻底按在地上。子房你知道的——”


张良知道,刘邦若是出门,身边跟着的必定是手里所拥有的最厉害的人物。


刘邦说,我那日去的时候,那帮派已灭了他满门。


刘邦说,他现在孤苦一人,无依无靠。


张良沉默。


刘邦说,我觉得他可用。


年纪尚小就武艺高强,孑然一身全无牵挂,身体强悍且看得出天赋异禀,假以时日必当大用。


张良知道,这才是重点。


他便应,那就养他。



事情全盘解决,张良迟疑了一会儿,还是问道。


“那他是怎么失忆的?”


刘邦眨一下眼,又成了最初那副支支吾吾的样子,扭过头去假装赏月说不要吧子房,留点面子嘛真的要讲吗。


张良冷淡看他,不为所动。


……我就是太激动了过去的时候一没注意绊了一下结果把人脑袋踹门柱上了。


……


那这么说来人家小孩儿想杀你好像也没毛病。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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